奴隶(f/m)
的时候,他是不被允许进入这里的。    每每她练功的时候,他便悄悄在她寝宫翻阅她留下的心法抄本,自己琢磨着训练。她仿佛从未发现,从不拆穿,直到老宫主离世,他便被她带过来。    “给我看看你这些年的成果罢。”她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。    他毕竟不是正统的训练,在她手下没过三招。那一日被她皱着眉头握着板子一言不发地教训了一顿,后来,她得闲便会亲自指点他。    他压着实力,在她手下过了百来招,一招失手落败。    他低下头,单膝跪在她面前。    她不知在想什么,许久没有说话。    他便一直跪着,纹丝不动。    良久,她才道:“起来吧。错误太低级,记五十。”    他应是,站了起来。    他已经高出她许多,长年习武身材也不复瘦弱。她抬头看着他,目光迷离。    “接着练罢。”她转身离去,留他一人在训练台,望着她的背影沉默不语。    他跟在宫主身边十三年,从未见过她脆弱的一面。    她永远是高高在上的,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牵动她的情绪。她御下严厉,却也赏罚分明,只是对于他,没有赏,永远只有罚。    夜晚清算的五十是用的戒尺。    紫檀木的戒尺,宽厚沉重,一下一下,全无通融。    他伏在长凳上,握着拳一言不发。    打完了,她拉起他,仰头吻在他唇上。    她极少吻他。    情到深处,会抓挠,会轻咬,但从不上脸。她对他的脸,爱好的似乎只有耳光。    缠绵到天亮。    他望着她熟睡的容颜,低下头,在她额上轻轻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