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缝里白袜子与黑长直
人家弄得这么脏。” 她把沾满苏稚体液的手指举到唇边,伸出舌尖,一根一根舔干净,眼神却始终锁在顾然脸上。 “哥哥要不要也尝尝?很甜的。” 苏稚羞耻得想死,挣扎着想起身,却被顾菏猛地按回去,脸埋进枕头里,呜咽被堵成闷哼。 顾菏俯身,咬住她后颈,像标记领地一样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。 “乖,稚稚别动哦,哥哥在看呢。” 顾然终于开口,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: “顾菏,你在玩什么?” “玩?”顾菏抬起头,笑得天真又恶劣,“哥哥,我只是在帮稚稚止痒呀。” 她突然抽出手指,苏稚立刻发出一声空虚的呜咽,腿根抽搐着夹紧,却什么都夹不住。 顾菏把那两根亮晶晶的手指伸向顾然,晃了晃。 “哥哥要不要闻闻?稚稚这里……和mama的不一样,更甜。” 顾然瞳孔骤缩。 meimei知道。 她早就知道客厅里发生的一切。 顾菏看见他脸色变了,笑得更开心。 她跪直身子,睡裙肩带滑到臂弯,露出整片雪白的胸,水滴形的乳在月光下晃得晃眼。 大腿内侧那颗只有极近距离才能看见的小红痣,像一滴血落进雪里。 她冲哥哥张开双臂,像小时候撒娇要抱抱那样,声音软得能滴出蜜: “哥哥抱抱我好不好?我今天好乖,只欺负了稚稚一个。” 苏稚被她按在身下,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