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偿还
作为心虚的佐证。    “沉默是没有意义的,邢先生。教师宿舍楼监控录像显示,阮懿自6月6日晚上10点进入宿舍楼,直到6月9日早上9点被监护人带离。以及,这些照片。”    记录员从文件夹中取出两张照片推到他面前,邢却低头,两张伤痕特写,一张是清晰可怖的巴掌印,另一张是肋骨下方小腹旁的青紫淤痕。    多可笑啊,连证据也齐全,那些确确实实是他殴打阮懿出来的痕迹。或许还可以说他用了套,所以并没有jingye留存,怎样都可以坐实他的强jian罪。    阮懿想要什么呢?    如果阮懿是为了要报复他,那他做到了。    他可以反告吗?可以。    只要现在脱下衣服,把因过度使用而肿胀的痕迹、仍在叫他肚子隐隐作痛的、能够辨识dna的液体呈现在法律面前,一切都会迎刃而解。    但他能够做到吗?去把那些受了侵犯的痕迹一一展示,告诉大家:我被自己的学生侵犯了两天两夜,连饭都顾不上吃,从床上搞到床下,高潮不止。    “现在,邢先生,请你回答:是否对阮懿实施了侵害行为?”    邢却闭了闭眼,想起看清手心里那盒意味着嘲讽的药片时,那种彻头彻尾的碎裂心情。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    如果阮懿想要他怨恨他,因为怨恨而记住他,那么,他愿望落空。    因为他于心有愧。    阮懿还是不够了解他。    既然总有一个人会坐实这个强jian的罪名,那么至少要让那个更可能拥有光明前程的好好离开。    这是失格的他,最后一次作为师长,还给阮懿的补偿。    邢却抬眼对上讯问员的眼睛:    “我侵犯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