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
刺激都更让人血脉贲张。 一般情况下,到了这个程度,他就会受不住地退开趴在床边或地上呛咳,肩膀耸动。我会好整以暇地看着,享受他这份因我而起的狼狈。 8. 但这显然是二般情况。 9. 喉咙里发出细微被强行压抑的鸣叫被强行按压,食管剧烈收缩着排斥异物,但他撑在地上的手攥成了拳,指甲掐进掌心,竟然又往下沉了沉。柔软的嘴唇几乎要碰到下方那两个圆滚滚的囊袋。 这个角度和深度是前所未有的。 然后他猛地向后撤出,带出粘连的银丝和我的体液,偏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,眼泪彻底决堤,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。 我喘着气,低头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,肿胀的欲望和某种恶劣的掌控感交织。我扯了扯嘴角,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惯有的调侃:“这种时候都不敢动真格。” 他咳得说不出话,只是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我,那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得难以分辨。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,用袖子狠狠擦过嘴角,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没吞干净的白浊,悬在殷红的唇边要落不落。然后在我意想不到的注视下,他伸出舌尖极快极轻地舔了一下那点残留。 抬起眼,他眼里的水光还没退,眼尾的红晕也还在,但看向我的目光,却没了之前的屈辱和闪躲,反而带上了一种尖锐的挑衅。 他甚至,极其细微地,挑了一下眉。 “试试?”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,像砂纸磨过木头,却清清楚楚地钻进我耳朵里。 10. cao。 真他妈要命。 11.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, 空气中弥漫着